他看向同来的站在门口的小厮,冲对方使了个眼色,对方了然,追着谢冲跑了。

秦流西看在眼里,唇角勾了一下。

陈皮已是回着那人的话:“……我们这铺子,玄门五术皆精,还有各种符箓平安符牌可求,客人想求医也是可以的,看您有何所需?”

那个穿着管事模样的中年男人,强笑道:“原来如此,我就是好奇,非常道这店铺名挺别致的,想来看看卖点什么,原来是此道啊。”

“没错,做的就是看起来像是做神棍的生意。”秦流西笑眯眯地说:“这位管事,探清楚了就可回去告知你家主人了,想要求医,随时可来,不过得快,这两日我不在。”

那管事心中一跳,刚想要问什么,却听门口外传来一阵急切慌乱的哭声。

众人看向门外,有人冲了进来,大声嚷嚷:“大师,你在就好了,快帮我看看我家蛋蛋,这玩得好好的,忽然就这样了。”

来人是元宝蜡烛香铺子的季掌柜,怀里抱着的正是他的小孙子,孩子正在一抽一抽的,翻着白眼,手鸡爪一样伸得笔直,出气急促,嘴里不知嗷嗷叫着什么。

在季掌柜身后,还跟着他的儿子媳妇,两人都满脸急色,儿媳妇更是哭得快要瘫倒。

秦流西一摸蛋蛋的脉象,道:“是急惊风,陈皮。”

陈皮立即从架子上取了药箱,拿出针包摊开,递了一支银针过去。

秦流西接过来,一边吩咐脱了鞋袜,一边在蛋蛋十个手指均扎了一针,挤出一滴血,然后又在十个脚趾同是如此。

血放了,蛋蛋不抽搐也不哼哼了,小脸也安宁起来,只是眉头皱着。

秦流西再摸脉,问:“刚刚才发的?”

季掌柜看宝贝金孙不抽搐了,连忙道:“是,这孩子自己在后边院儿玩着,忽然就大哭,然后就惊厥了。”

秦流西道:“着了凉有些发热,痰火湿浊,引动肝火,再者被吓到了,才引起的急惊风。如今变天了,孩子小,得注意着添衣不能贪凉,还有,他痰热食积,易伤脾胃,别让他吃太多的肉和发物。”

“大师,这咋回事啊,怎么就被吓到了?这孩子戴的还是您给的护身符呢。”季掌柜道。

他摸着孙子的脖子,却是没摸到那红绳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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